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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詩倩

長年投入紀錄片領域,除了擔任監製、製片,也是紀錄片導演,其作品擅長以女性視角來觀看女性個階段所遭遇的問題,透過具詩意且富美感的視覺語言,來闡述主角面對各種困境與對抗逆境的精神,嘗試透過女性溫柔的力量帶給社會正向的改變。
曾以《兩個女生》、《暑假》、《飄浪之女》、《紀念日》、《新宿驛,東口以東》、《親愛的,你好嗎》等作品獲得國內外影展獎項,屢次入圍台灣國際女性影展及金馬國際影展觀摩影片。近期作品《海星女孩》則為福爾摩沙電影節開幕片,並獲得台灣國際女性影展之性別意識特別獎,作品《非法母親》更入圍台北金馬國際影展、台灣國際女性影展及台灣國際酷兒影展等各大影展。最新作品《擒慾女王》、《大孩小人》已於2023年全台上映。
朱詩倩透過不斷創作,積極投入社會公共議題,使其成為台灣最具影響力的女性電影工作者之一。曾任財團法人國家文化藝術基金會評審委員、金穗獎評審委員,現為後場音像紀錄工作室有限公司負責人。

(資料來源:後場音像紀錄工作室)

全部作品 ( 4 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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飄浪之女

這是橫跨三個世代的台灣女人,東京異地之生活紀實。千惠阿姨說:「這不是一兩天就能說得完的,這是二十年的事。」二十年的事,也不是一部紀錄片就能說清楚的,但我們試著了解她們在日本所體驗到的。阿姨最慶幸的是,遇到一位能和她講台語的婆婆。文祺感受最強烈的是,台灣的家人才是永遠的後盾。千惠最期待的是,一輩子在日本過著平凡的家庭生活。在日本拍攝期間,不論是不願提起辛苦過往的阿姨,或選擇失憶的婆婆,我最常聽到的對話是:「妳還記得嗎?我忘記了。」在這段橫跨一年的拍攝旅程中,我們帶著攝影機穿越時空,透過三個世代的台灣女人,呈現她們在異地的生活紀實。有人急著離開,有人小心翼翼守著這個家園。對我們而言,只是一段過程,但它卻是飄浪之女一輩子的旅程!她們都曾回來台灣,卻全又離開了... 導演的話:各相差30年的三個世代女孩,同樣都選擇或被選擇到東京生活及為自己對世界開一扇窗,東京,在觀光客的眼中是一座光鮮明亮,而對長久以來對日本文化充滿憧憬與熱愛、20歲便投向東京的三個台灣女孩來說,它卻像是一座美麗宏偉卻又令人難以攀升、無法到達頂尖的高塔,女孩只能在這座塔下仰望,或者,被高塔所投下的濃黑影子給緊緊籠罩住。一名台灣留學生文祺,因為婚姻而入籍日本的廣田玉枝,戰前的第一代台灣家族的移民羅婆婆,透過她們平日的生活去體驗東京最真實、平凡的一面,我看見了台灣女人在日本社會中所面臨的人際問題、經濟問題、民族性問題與排外問題,以及三個世代追求異文化所產生的衝突與迷思..... 在人為的國界場域劃分中,只有天空是無法被分割的,它的無國界與流動,就像這部紀錄片中的被攝者的靈魂一樣,是自由的,但也是漂浮的,而這樣的生命個體也一個一個的出現在我們的周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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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宿駅,東口以東(上)

「東京都新宿區」一天卅萬人出入,是日本也是東京最大的鬧區、歡樂街,夜間人來人往,被稱為「不夜城」或「不眠之街」,是日本唯一無法律、犯罪率最高的是非之地,日人視之為腫瘤。日本警視廳指出,該區去年刑事案件數達5400件,尤其外國人犯案俱增。如台資經營之俱樂部的日人店長遭中國集團刺殺;非法居留的中國人集團深夜包下餐廳,舉行「搖頭舞會」服食搖頭丸,毒品犯罪頻仍。透過本片,我們看到,超過萬名的台灣女子,懷著不同的理由,來到日本酒店工作,過著複製人的生活。另有一群台灣男性,拋棄身分,在按摩店、賭場工作,過著隱形人般的生活。20年來,這群在台被污名化的女性及隱避消失的男性,在異鄉如何書寫屬於自己的歷史。 導演的話:台北與東京,3個小時的航程距離,只是一頓午餐與小憩片刻的時間,台灣與日本,過去曾有的殖民從屬關係與現在次文化的哈日風潮,從老一輩的語言溝通無礙到現今書局裡4、5本的日文學習雜誌,是否都暗示著台灣對待日本所會產生的奇妙心境,是該有這麼一部紀錄片,可以預期的是它將無法提出一個答案,但是它可以將隱蔽深藏的問題被看見,一段被刻意遺忘的過去及人們。 東京的確令人目眩神迷,站在東京新宿都廳,往下望去,壓縮的街道中所流動的,竟是寂寞的藍色靈魂,靈魂的出口在何方?搭上車,下一站,還要等待多久,才能回到最初離開的那一座城市到過日本的人似乎都可以發現,每年都有數以萬計的觀光客,飛往距離台北約三個小時航程的東京,與其說他們是觀光客,不如稱他們是虔誠的朝聖者。城裡的人們,總想看看城外的風光,但,當真正置身於城外時,眼睛或是心靈所見到的,往往和心中期待的城市面貌相去甚遠,美好的綺想破滅.....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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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宿駅,東口以東(下)

「東京都新宿區」一天卅萬人出入,是日本也是東京最大的鬧區、歡樂街,夜間人來人往,被稱為「不夜城」或「不眠之街」,是日本唯一無法律、犯罪率最高的是非之地,日人視之為腫瘤。日本警視廳指出,該區去年刑事案件數達5400件,尤其外國人犯案俱增。如台資經營之俱樂部的日人店長遭中國集團刺殺;非法居留的中國人集團深夜包下餐廳,舉行「搖頭舞會」服食搖頭丸,毒品犯罪頻仍。透過本片,我們看到,超過萬名的台灣女子,懷著不同的理由,來到日本酒店工作,過著複製人的生活。另有一群台灣男性,拋棄身分,在按摩店、賭場工作,過著隱形人般的生活。20年來,這群在台被污名化的女性及隱避消失的男性,在異鄉如何書寫屬於自己的歷史。      導演的話:台北與東京,3個小時的航程距離,只是一頓午餐與小憩片刻的時間,台灣與日本,過去曾有的殖民從屬關係與現在次文化的哈日風潮,從老一輩的語言溝通無礙到現今書局裡4、5本的日文學習雜誌,是否都暗示著台灣對待日本所會產生的奇妙心境,是該有這麼一部紀錄片,可以預期的是它將無法提出一個答案,但是它可以將隱蔽深藏的問題被看見,一段被刻意遺忘的過去及人們。 東京的確令人目眩神迷,站在東京新宿都廳,往下望去,壓縮的街道中所流動的,竟是寂寞的藍色靈魂,靈魂的出口在何方?搭上車,下一站,還要等待多久,才能回到最初離開的那一座城市到過日本的人似乎都可以發現,每年都有數以萬計的觀光客,飛往距離台北約三個小時航程的東京,與其說他們是觀光客,不如稱他們是虔誠的朝聖者。城裡的人們,總想看看城外的風光,但,當真正置身於城外時,眼睛或是心靈所見到的,往往和心中期待的城市面貌相去甚遠,美好的綺想破滅…..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