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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賢哲

文化大學美術系水墨組、美國紐約州雪城大學電影製作藝術研究所畢業。現任明志科技大學視覺傳達設計系助理教授。以《養生主-台灣流浪狗》獲2001年金馬獎最佳紀錄片,並以《西嶼坪》和《穿越和平》兩度於台灣國際紀錄片影展獲獎,並入圍荷蘭阿姆斯特丹國際紀錄片影展、及日本山形國際紀錄片影展觀摩單元等。2016年以首部劇情長片《白蟻-慾望謎網》入圍金馬獎最佳新導演,並獲釜山影展影評人費比西獎。

全部作品 ( 10 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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養生主--台灣流浪狗

1996年3月,「關懷生命協會」問我是否有興趣拍攝「板橋浮洲橋事件」。事起楊秋華與湯媽媽兩位義工媽媽發現,台北縣板橋浮洲橋流浪狗收容所因無餵食,造成狗吃狗事件。從此這兩位義工媽媽每隔兩、三天來此,照顧兩、三百隻流浪狗。收容所就在垃圾掩埋場內,位於淡水河上游大漢溪的河川地上,當地一片荒蕪,垃圾堆積,中間兩間破鐵皮屋即流浪狗的收容所。1996年4月,楊秋華在浮洲橋收容所撿到「隨和」。牠是隻一個多月大的小白狗,長相不佳,但對人很有警覺性。擔心日後的收容者和牠不好相處,楊秋華給牠取名「隨和」,牠在李政道獸醫師診所就醫,楊秋華與李醫師也展開一段真誠的爭辯,令人動容。那是願意為世界付出深情的心靈才可能有的對話。     導演的話:除了魚類,天上飛的、地上跑的我已經沒有食慾。因為在片中我用這些動物的死亡來呈現情感,我沒理由再吃牠們同伴。我告訴關懷生命協會,我絕不再拍魚類的痛苦,免得自找麻煩虧大了。 後來,我覺得這是福氣,因為我夢見我死了,一個完全真實的感受。我向周圍的人告別,祝福別人,然後我身體浮起來消散,是解脫舒適的感覺。我開始篤信死後有某種意識存在,對這個世界我有新的角度。我很膽小,我想死後快樂一些,吃素我覺得是方法之一。後來朋友告訴我吃素是不自然的,我都反問:「人類不自然的行為多呢!」這是我拍攝流浪狗紀錄片第一次對狗的生命有很大的憂傷。而這個憂傷很難說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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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3影像詩系列

4位導演,4個獨特的風格,每人用13分鐘的影像來書寫他們的詩。文字詩和影像詩如何連結、如何對位與錯位?詩的影像如何限制想像,解放想像?這些影像?這些影像在詩人的文本上生長出新生命。     《現在詩進行式》 鴻鴻導演:以「詩是現實的反映或逃避」此一命題發揮,將眾多不同世代詩人的個人生活與其作品互相映照、互為解答。我們看到詩人的外在生活方式的同時,也試圖藉著詩行潛入其內在的潭淵,並反向勾勒其詩思的現實根源。希望觀眾能從這些詩人的人間形象,見到另一條接觸他們詩作的親切途徑。 《我在偷看你在不在偷看我在偷看你》 吳米森導演:實驗性極強的紀錄片,期望像Derek Jarman在Blue片中對影像本身作哲學性的思索,以誇張的現場聲進行私密体驗的告白。結合歌舞片與朗誦詩的手法,部份意像以動畫表現。 《死亡的救贖》 顏蘭權導演:透過「死亡」與「自我救贖」的概念,紀錄在這個以死亡為終點的時間軸,無以計數的自我,如何追求存活的延續、如何追求靈魂的不滅、如何追求瞬間的極樂、如何追求永恆的意境…….,如何為生命與死亡,尋找一個沒有出口的出口。 《弱囚》朱賢哲導演:長久的的影像工作,帶著一群人、帶著攝影機,不同時空下,這個世界是我獵取的對象,而我也彷彿是這世界一弱囚。很多的詩人在詩的創作上都提過「囚」的概念與感受,或許同樣是對生活的回應,同樣是創作對生命的反思……我看到自己經過不同四四方方的空間……我的步伐仍然空蕩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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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7影像詩系列

文字的「詩」和影像的「詩」如何連結,如何對位與錯位?五位實力派導演,五種大膽風格,用十分鐘影像書寫一首詩,當「影像」碰上「詩」,又會激盪出什麼樣的創意精靈?  《創世紀.排練》導演朱賢哲:一位充滿肢體語言的特技男.春男,一位冷漠的特技女.秋女。春男與秋女以各種不同特技的語言,身體猶如鬼魅般穿梭在都市的景觀與人群中!然而,他們總像是在等待或尋求什麼呀…「啊!」他們在都市的不同角落大叫喊出…碰!春男與秋女相遇了! 《繼續跳舞》導演曾文珍:以詩人夏宇的詩【跳舞跳到死為止】,作為影像的發想,展開一段影像與詩的對話:「要去旅行了,去很遠、很遠的地方。走著走著,總是自言自語。讀詩的木乃伊,沉睡的跳舞娃娃,你們是不是還有呼吸?在天堂遇到手風琴樂手,你的琴聲是不是還依然美麗?鐘聲響起,喚起了記憶,古代女子蘇三問:好久不見,你好嗎?」旅行、跳舞,都是為了寫詩。保持呼吸,繼續跳舞! 《沿海岸線徵友》導演陳俊志:小海,都會美少年,來到一個沈睡在藍色水底的High Party。他的身體就是最好的徵友廣告,遊走在清醒和迷亂的界線邊緣。他遭遇了一對愛的高手,趴場浮士德3P過後的大床上,小海彷彿是無色無味的一道橋,一條路,讓他們通往對方。小海也在清澈的水底邂逅了俊美的另一個自己。更在咖啡店的靜謐時刻得到了某種療癒。沿海岸線徵友的最終公路上,他回到最掛念的BF魚的身邊,一場愛的拔河正要開始。 《思念》導演吳米森:小黑沒有告訴媽媽,自己就偷偷跑去印度抓老鼠。有一個印度人告訴他說:「印度象害怕老鼠,以至交通大亂,所以印度人沒辦法坐大象去公司上班。」去抓老鼠可以賺很多錢,小黑心想,賺錢了,我就可以讓媽媽得到很多幸福。他以為印度的時間和我們不一樣,賺錢回來時,這裡好像才過了1分鐘。小黑長大後服用了鮭魚與候鳥提煉的藥,尋覓回家的路,正當一切線索都如他所期待的越來離家越近時,途中遇到一個捕獵犀牛角的獵人。小黑聽說有個恐怖的妖怪,獵人認為是妖怪吃掉了小黑的媽媽。於是他決定運用在印度學到的本事 去捕捉妖怪。可是,這獵人誤會了一件事,其實媽媽並不是被妖怪吃掉的… 《購物車男孩》導演侯季然:沿著虛線離開,把男孩放進購物車裡;沿著購物指示線離開,把女孩放進夢裡。沿著雲朵離開,把詩放進大賣場廣播裡;沿著海浪離開,把歌放進眼睛裡。從詩人孫梓評未完成的詩作「購物車男孩」離開,到達「沿著虛線離開」的電影彼岸。詩句裡逃逸的影像、影像裡會合的詩句,有如雙胞胎擁抱著誕生,然後,再一起沿著青春的睫毛離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