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吳米森

美國紐約視覺藝術學院、紐約市立大學電影創作BFA、研究所畢業。返台後曾任金馬獎/金穗獎/台灣國際雙年展國際競賽類/國家文化藝術基金會媒體藝術專案/電影短片暨紀錄長片輔導金評審委員、Sun Movie電影台導演、Channel[V]/Star TV創意指導、中央電影公司編劇導演、公共電視紀錄觀點審片委員/ 專案導演。1999年與魏德聖、鴻鴻、蕭菊貞等友人共同發起「純十六獨立影展」並發表《梵谷的耳朵》嶄露頭角。 曾執導國家音樂廳旗艦計畫音樂劇《很久沒敬我了你》、上海世博台灣館《全天域球幕》等跨界作品。曾任星空傳媒創意指導、電影導演協會理事、金馬獎評審。

全部作品 ( 12 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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哈哈世界

俄羅斯首都莫斯科的動物園,為了讓園內無所事事的大猩猩有點事情可做,計畫在今年暑假期間於牠們的鐵籠子裡裝設電視機,播放野生猴子和類人猿等動物生活的影片,好讓牠們「想得深入一點」,莫斯科動物園園長史皮辛說:「我們希望牠們少花點時間挖鼻孔,多花點時間思考生命的問題。」史皮辛指出,這項活動的目的在於增強大猩猩的認知能力。媒體把自己神話化了;他們正一步步掏空我們僅存的現實。我們真的無法有效的制衡電視的支配力?媒體,尤其是電視,大多數的人身心完全獻給了它;對他們來說電視是通往認識世界的一扇窗,或唯一的一扇(尤其是那些處於社會經濟地位弱勢的人)而電視/新聞早已實質擁有口/頭/腦養成的獨占權。拜主流媒體之賜,島民很快地學會如何詛咒這塊土地,很多人再也不知道如何稱呼這塊土地。恐怖的是:這裡的人,毫無意識到自我心智的萎縮,甚至於整個文明/生命/存在正逐漸空洞化。這讓我想起電影《La Haine》一開場的旁白︰「這是某個人從五十層樓墜下的故事。在墜落的時候他重覆安慰自己,到目前為止還好,到目前為止還好,然而墜落的過程並不重要,而是著地的那一瞬間…」    導演的話:這座島上具有國際觀光級特色很多,例如路霸、選舉、狗屎還有媒體;但很不幸的都不是什麼光彩的玩意。有時候不禁懷疑我們是不是被猴子統治了;活像在《決戰猩球的世界》。比電影可怕的是:電影裡的猩猩沒有經營媒體。雖然說被猴子管也沒什麼丟臉;但,是錯覺嗎?怎麼覺得大家臉上都開始長毛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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E.T月球學園

朱化舫,七十七歲,空軍士官退伍,當年加入空軍的理由是「逃得快一點」,自稱是河北省琅倉縣碼頭鎮人,不曉得是眼睛不好的關係,同鄉會牆上的中華民國地圖老是找不到自己的家鄉。經常回中國去探望親人,中國上只剩下一位弟弟,母親五年前以90高齡去世,服喪期間他開始蓄長髮,因為陌生路人稱他老帥哥,便一直保持長髮馬尾造型。窗外的月亮很圓,朱先生說今年中秋節還要再回中國一次。在西門耵的小巷裡,朱化舫遇到了化身為西裝裁縫師的長江一號。能結識中國抗戰大英雄,真是他畢生最大的榮幸。中國,就像遠在天邊的月亮。長江一號,卻讓那若有若無的鄉愁找到了近在眼前的投射對象。 導演的話:震耳的鞭炮聲,這是2002年三月的聲音。我的第一部35釐米長片「給我一隻貓」正在西門町開拍。抬頭一望,一位外省老先生杵在我的Monitor前,熟練遞給我一疊厚厚的剪報資料:「我是長江一號!我曾經提供華府日本將要偷襲珍珠港的情報」心想老榮民真的需要社會多一點關懷... 後來才知道這位「長江一號先生」就住在我們拍攝的現場,更精確的說法是我們就在他家大門口拍片。第一天的拍攝草草結束,卻久久無法忘記那個眼神;當他說出自己是長江一號時的眼神,我彷彿看到所謂的「鄉愁」向我招手。「鄉愁」是一種基因嗎?會遺傳嗎?可以隨意移植嗎?可以集體瓜分或任意選擇嗎?會不會傳染?中毒?像電腦一樣需定時掃毒?...我愈是反覆逼問,就愈無法忍受自己被「鄉愁」排擠在外的不安情結。是鄉愁拋棄了我,還是我拋棄了鄉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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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he Body Shop

他們2000年所預言的事,沒有一樣真的發生,包括世界末日。我的世界就在身體裡的許多記憶,隨著細胞的死而去流浪;對我來說,也許,這就是所謂的世界末日吧…「身體」處在社會中,既是權力交會之處,也是社會關係延續的戰場;而位於升學導向邊緣位置的技職教育,似乎有更多空間,可以逃逸「大人/男性」對其身體的控制。本片直接切入技職教育的青少女生活經驗,跳開「清純需保護VS放蕩待導正」式的僵化論述,透過「教育階級」差異中女性經驗的探索,了解她們「情/性慾」之處境,從而歸納出「性別與性」的另類邏輯。如果男性社會限制了青少女身體情慾開發的可能性,那麼我們驚喜的發現,這些不愛唸書(事實上是被主流升學主義教育體系排斥)的女孩身體裡,反而更具能量。更精確的說,成人們其實無法面對青少年「自主」的身體,尤其是充滿慾望的身體!       導演的話:誰擁有身體管轄權?深入青少女的世界,本片將捨棄一般紀錄片慣用的訪談方式,而以類似劇情片對話的情境,活生生地捕捉真實的生命感。以青少女慣用的暗語/片段小故事的小片頭藉此,觀眾可以慢慢認同她們在影片裡的語言、行為,不經由大人的道德價值觀,注視她們間斷穿插正統舞蹈、救國團康樂活動等健康主流價值,與青少女舞廳次文化藉此反襯彼此的荒謬性及盲點,而不是一味地苦訴青少女的問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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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3影像詩系列

4位導演,4個獨特的風格,每人用13分鐘的影像來書寫他們的詩。文字詩和影像詩如何連結、如何對位與錯位?詩的影像如何限制想像,解放想像?這些影像?這些影像在詩人的文本上生長出新生命。     《現在詩進行式》 鴻鴻導演:以「詩是現實的反映或逃避」此一命題發揮,將眾多不同世代詩人的個人生活與其作品互相映照、互為解答。我們看到詩人的外在生活方式的同時,也試圖藉著詩行潛入其內在的潭淵,並反向勾勒其詩思的現實根源。希望觀眾能從這些詩人的人間形象,見到另一條接觸他們詩作的親切途徑。 《我在偷看你在不在偷看我在偷看你》 吳米森導演:實驗性極強的紀錄片,期望像Derek Jarman在Blue片中對影像本身作哲學性的思索,以誇張的現場聲進行私密体驗的告白。結合歌舞片與朗誦詩的手法,部份意像以動畫表現。 《死亡的救贖》 顏蘭權導演:透過「死亡」與「自我救贖」的概念,紀錄在這個以死亡為終點的時間軸,無以計數的自我,如何追求存活的延續、如何追求靈魂的不滅、如何追求瞬間的極樂、如何追求永恆的意境…….,如何為生命與死亡,尋找一個沒有出口的出口。 《弱囚》朱賢哲導演:長久的的影像工作,帶著一群人、帶著攝影機,不同時空下,這個世界是我獵取的對象,而我也彷彿是這世界一弱囚。很多的詩人在詩的創作上都提過「囚」的概念與感受,或許同樣是對生活的回應,同樣是創作對生命的反思……我看到自己經過不同四四方方的空間……我的步伐仍然空蕩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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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7影像詩系列

文字的「詩」和影像的「詩」如何連結,如何對位與錯位?五位實力派導演,五種大膽風格,用十分鐘影像書寫一首詩,當「影像」碰上「詩」,又會激盪出什麼樣的創意精靈?  《創世紀.排練》導演朱賢哲:一位充滿肢體語言的特技男.春男,一位冷漠的特技女.秋女。春男與秋女以各種不同特技的語言,身體猶如鬼魅般穿梭在都市的景觀與人群中!然而,他們總像是在等待或尋求什麼呀…「啊!」他們在都市的不同角落大叫喊出…碰!春男與秋女相遇了! 《繼續跳舞》導演曾文珍:以詩人夏宇的詩【跳舞跳到死為止】,作為影像的發想,展開一段影像與詩的對話:「要去旅行了,去很遠、很遠的地方。走著走著,總是自言自語。讀詩的木乃伊,沉睡的跳舞娃娃,你們是不是還有呼吸?在天堂遇到手風琴樂手,你的琴聲是不是還依然美麗?鐘聲響起,喚起了記憶,古代女子蘇三問:好久不見,你好嗎?」旅行、跳舞,都是為了寫詩。保持呼吸,繼續跳舞! 《沿海岸線徵友》導演陳俊志:小海,都會美少年,來到一個沈睡在藍色水底的High Party。他的身體就是最好的徵友廣告,遊走在清醒和迷亂的界線邊緣。他遭遇了一對愛的高手,趴場浮士德3P過後的大床上,小海彷彿是無色無味的一道橋,一條路,讓他們通往對方。小海也在清澈的水底邂逅了俊美的另一個自己。更在咖啡店的靜謐時刻得到了某種療癒。沿海岸線徵友的最終公路上,他回到最掛念的BF魚的身邊,一場愛的拔河正要開始。 《思念》導演吳米森:小黑沒有告訴媽媽,自己就偷偷跑去印度抓老鼠。有一個印度人告訴他說:「印度象害怕老鼠,以至交通大亂,所以印度人沒辦法坐大象去公司上班。」去抓老鼠可以賺很多錢,小黑心想,賺錢了,我就可以讓媽媽得到很多幸福。他以為印度的時間和我們不一樣,賺錢回來時,這裡好像才過了1分鐘。小黑長大後服用了鮭魚與候鳥提煉的藥,尋覓回家的路,正當一切線索都如他所期待的越來離家越近時,途中遇到一個捕獵犀牛角的獵人。小黑聽說有個恐怖的妖怪,獵人認為是妖怪吃掉了小黑的媽媽。於是他決定運用在印度學到的本事 去捕捉妖怪。可是,這獵人誤會了一件事,其實媽媽並不是被妖怪吃掉的… 《購物車男孩》導演侯季然:沿著虛線離開,把男孩放進購物車裡;沿著購物指示線離開,把女孩放進夢裡。沿著雲朵離開,把詩放進大賣場廣播裡;沿著海浪離開,把歌放進眼睛裡。從詩人孫梓評未完成的詩作「購物車男孩」離開,到達「沿著虛線離開」的電影彼岸。詩句裡逃逸的影像、影像裡會合的詩句,有如雙胞胎擁抱著誕生,然後,再一起沿著青春的睫毛離開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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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-10

關於10-10 ...   1 時間很珍貴,要觀眾一口氣看完60分鐘,就算手上握有遙控器隨時可以轉台,但想想還蠻法西斯的。我想以二十部五分鐘零五格短片集結的影片;以類似極短篇的短兵作戰,點到為止。  2 希望可以有黃國駿的「麥克風試音室」裡的黑色幽默雖不能稱之淨化人心至少可以讓人無所頓逃。  3 如果硬要冠個「議題」,它會包括:性別、國家暴力、國族認同、反核、人權啦… 等等。如果站在創作者的角度我會説,這是内心深處最想表達的當代的聲音。我不是作家,畫家或藝人,所以紀錄片是唯一而且最終的形式;它不會改編成文集出書、舞台劇、電視劇更不會上院線。   4 當然它們還是有共同的主題~「 台灣在哪裡?」   5 片名《10-10》(發音:十減十、十到十、十和十、十不十…都可以/ 英語:Double Ten Minus),並非衝著多年前10x10 金馬獎民國100年紀念短片來的,而是有些事情不一定要像拜拜過節一樣應景;過了就算了。誰説夏天就不能討論去聖誕節的禮物?關於台灣在所謂建國百年的處境,透過一個不重要的、不知名導演來看,可是重要的;原因很簡單,這裡是公共電視。別讓「夢想家」事件糢糊了眼界。   6 每個極短篇,在得到觀眾共鳴的前提外,每個個體都還將意識到還有打不完的仗。   7 要真。信。   8 存善。達。   9 求美。雅。   10 「 這是一部貨真價實的紀錄片。」period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