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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國威

1962年~2023年,享年61歲。自號「林冰友」,意即台語「你的朋友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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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1993/07~1995/06 公視籌備委員會新聞組 攝影記者
  • 1995/07~1996/12 超視新聞部「調查報告」攝影記者
  • 1997/01~1999/12 民視新聞部採訪中心攝影組長/「民視異言堂」攝影記者
  • 2000/01~2000/12 宏碁網路集團元碁資訊攝影
  • 2001/01~2003/07 獨立攝影師,參與製作公視「孫立人三部曲」、國家地理頻道委託公視製作「台灣熱門科學」紀錄片、擔任攝影、剪輯
  • 2003/08~2023/02 公視新聞部、國際部「紀錄觀點」製作人/導演,作品有:《和平風暴》、《穀東俱樂部》、《狂顏》、《最狂烈的家家酒遊戲》、《海海人聲》、《那裡有條界線》、《浮生》、《亮不亮沒關係》、《山在虛無飄緲間》、《家在剝皮寮》

全部作品 ( 9 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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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在剝皮寮

剝皮寮,多麼奇怪的名字。剝了什麼東西的皮,還是剝了誰的皮?剝了什麼東西的皮?到今天仍然是眾說紛紜,但千萬不要只相信官方的說法,說是剝了福州衫的皮,那只說法的其中一個而已。至於剝了誰的皮?幾十年後,歷史已成灰燼,被剝皮的人和剝了人家皮的人,如今安在?   剝皮寮不只是電影城,因為艋舺電影大賣而讓人認識; 剝皮寮也不只是觀光區,因為周邊傳統美食店林立,而成為熱門打卡景點; 剝皮寮曾經是許多人的家,世代安居生活的地方。   1999年6月16號,老剝皮寮人永遠記得這天,廣州街上和康定路173巷的家被怪手拆除,圍籬乖阻,世代的祖靈從此與子孫永隔,剝皮寮人的身分自此消失。   當年到底有哪些人,發生了什麼事?而讓剝皮寮成了今天的樣子。   往事並不如煙。當年的影像紀錄者帶你重回現場,翻開新皮,露出老皮,掀起老皮,血淚淋漓的剝皮陳跡,即將重新浮現出來。   當年特殊時空之下,原來極單純的徵收案,因為幾個人的出現,誤打誤撞之下留下了剝皮寮現今的面貌。歷史的是非功過,20年後也許容易釐清,因為早已塵埃落定。但在當年是錯綜複雜,撲朔迷離,人人彼此猜忌的。其中的利益算計和糾葛,實在不是我們能夠輕易看透。剝皮寮留下來了,像個影城。但這裡曾經是那麼多人的家,成長和生活的記憶所在。   而今世代的祖靈是否仍夜夜在闃黑空盪的長街上徘徊無助,找不到自己最熟悉的家門。難怪那麼多的老剝皮寮人不再踏進這條已然陌生的老街,大概除了觸景傷情之外,也有幾分愧疚與怨念吧。   先祖一步一腳印踩過的老街不再, 但聞被鎖在雕梁畫棟中祖靈的嗚咽。   再見剝皮寮......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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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在虛無縹緲間

年輕時的葉子奇常哼唱一首歌,是當年港劇「天龍八部」裡的主題曲:「萬水千山縱橫,豈懼風急雨翻,豪氣吞吐風雷,飲下霜杯雪盞」。當時他正身處台灣80年代新藝術革命的領軍陣營,卻在革命浪頭過後,決心千山獨行,走一條屬於他自己極度個人化的道路。爾後多年,葉子奇以他個人的情感和美學與自然展開了長遠的對話,從「獨白」的靜物到「心象」的風景。   生長在台灣後山中的後山——花蓮縣玉里鎮,葉子奇有他特立獨行的人生價值觀,「山」是一個鑲嵌在葉子奇生命成長中難以磨滅、也難以取代的心靈圖像,是他追憶成長軌跡的一種自然圖騰。許多人因為看了葉子奇的「山」,而學會了方法去欣賞台灣的「山」。從十多年前的「台北邊緣」、「山在花蓮」,到後來的「紗帽山」、「陽明山」、以及太魯閣的「霧在山間」,葉子奇開啟了台灣山林前所未見的美與精神。   葉子奇十五歲那年,離開了縱谷玉里的家到花蓮唸高中,獨自在外租屋、覓食、初嚐鄉愁的苦澀。從縱谷的深處到海口開闊的太平洋,大海不但慰藉了他年少離家的孤獨,也激發了他潛藏的熱情。海的神秘,澎湃出他對生命探索的好奇,山的屹立,則回應了他對成長已知與未知的期待。   在山、海、雲、樹之間,葉子奇逐漸淬鍊出屬於他個人獨特的詮釋語彙,創造出一種既寫實又包含隱喻手法的「心象風景」,我們看見他縱橫於萬水千山之間的創作能量,也感受到他隱身其間那富涵寓意的執著與深情。   文/張金催 (紐約大學藝術教育博士、曾任東華大學民族藝術研究所代理所長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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亮不亮沒關係

在所有的身體殘疾中,失去視覺是其中最嚴重的。眼耳身精障中的眼障,讓一個人與原來所處的世界完全切斷。任何的文字無法清晰地描摹那個情境和感受,即便你試圖蒙上雙眼, 利用一個小時,一天,一星期,或甚至一年,你都無法真正理解什麼是無盡的黑暗。因為你知道只要拿開蒙上眼的雙手或布帶,就可以重返光明,擁抱顏色;不管那是七彩斑爛或只是簡單的黑白灰階,你與這世界再次有了聯結和關係。 廖燦誠,台灣宜蘭羅東鎮人,自小熱愛美術音樂。以優異的成績從藝專美術系畢業後進入大同公司服務,負責產品型錄的美術設計。原本一片大好的人生前景,卻因為突如其來的青光眼疾,不得不被迫重新抉擇。 到底要不要放棄藝術之路,務實的面對現實和生活的壓力。從視力衰退,到一眼失明,最後兩眼全盲,完全失去光覺,這個歷程他走了12年。但終究,他不屈服,不願放棄心愛的美術。在住家頂樓加蓋的小工作室中,日夜磨礪技巧,像一個失去雙眼的劍客,在風雨瀟瀟的蒼茫大地上,聽音辨位,重新練就獨有的劍術。這劍術或許不再身形優雅,飄逸動人。但卻是不向命運低頭,一刀一斧,血淚斑斑的生命之歌。盲劍俠羸弱的身影,就像他得意的創作,『臥龍藏虎』ㄧ般,會繼續堅毅地挺立在人世的狂風中,對世界發出不甘沈寂的吶喊。但黑牆之後,是無限光明抑或是萬丈深淵,可能我們還是永遠不得其解。